3年睡服1000人！14岁少女苦练床上功夫，坐水缸缩阴，睡鸡蛋瘦腰
1吴思若十四岁进紫竹楼，被老鸨练两年，十五岁开始挂牌子，一直待到二十一岁才被她师父大漠仙人赎出去。五年里她见过最多的就是读书人和赌鬼。读书人最麻烦，吟诗作赋还得让吴思若唱出来，清唱不过瘾，弹琵琶古筝唱。赌鬼干脆多了，隔三差五就有赢钱的过来，大把撒银子，说把你们头牌叫出来，赢来的钱，出手也大方，非要挑缺点，就是这些人有点急，进来就脱衣服上床，完事就想走，气儿还没喘匀呢，裤子就已经穿上了，满口大话说今天手气这么好，过去再押几把，我能把这紫竹院都赢下来。图片来源：电影《狄仁杰之神都龙王》吴思若干那么多年，也没见哪个能赢下紫竹院的，反倒是回头客都没有，连本带利的都输回去了。那时她还不叫吴思若，紫竹院的时候叫芙蓉月，再往前叫小月，也没个姓。没爹没娘，打记事起就跟着师父，有一搭没一搭地练功，反正师父独宠她，把天捅个窟窿也不会怪她。后来师父终于着急了，跟她谈，掌法还可以苦练，但是你内力几乎都没有，再练已经来不及了。“你的事师父也想了很久，我要送你去朋友那里学武，以后你练出来了最好，就算没练出来，也没人知道你的下落。”师父的朋友在杭州，大漠仙人送她过去，他们从罗布泊出发，两个多月才到江南，吴思若第一次出大漠，一切都是新鲜的，何况还是杭州，除了天堂就是这儿了，不要说市集、饭馆和水乡，她甚至都没见过这么多人。师父陪她连逛了三天，带她去金银店买首饰，去丝绸店挑料子，七八个颜色，选不出哪一个，吴思若数着泥锅泥碗玩泥滚蛋，一个个淘汰。后来把师父看心疼了，拿出银子，跟伙计说一种颜色一匹，全扛到紫竹院。那是吴思若头一回听到紫竹院这个名字，放下布料问师父：“他们是紫竹派的吗？”紫竹院比大漠好多了，灯红酒绿，八仙桌上宴席不断，里面的师姐也好看，而且有几个跟立了大功似的，那些婆子和龟奴都围着她一人伺候。第四天一大早，师父要走了，嘱咐她好好练功，别老想着玩，给你备了八匹丝绸，他打听过了，一匹布能做二十件上衣，三十条裤子，想穿新衣服了就找人订做，过十年师父再来看你，到时候试试你功夫，就知道你有没有偷懒。十年？吴思若想跟师父一起回去，杭州虽好，可也不用逛十年啊。仙人提醒她又忘了，你是来学艺的，脑子里还想着玩？吴思若不说话了，看着师父把银子装进两个大箱搬下楼。走的时候也不让她送，吓唬她，学艺不精，就不要出紫竹院了。吴思若要过很久才明白，这句话不是吓唬，此后七年多，她真的一步都没能走出紫竹院。原来这里不叫师父，外人叫她窑婆子，本门弟子喊她们妈妈，而且妈妈不止一个，每个妈妈带十来个弟子。吴思若的妈妈姓王，一把年纪还伶牙俐齿的，跟她说了紫竹院的各种好。王妈问她叫什么。吴思若说小月。王妈还在等她说。没了，就叫小月，她也不知道姓什么，从小就这么叫。名字没特点，王妈端盆花过来，说以后你房里就养这盆芙蓉，叫芙蓉月吧。“那我姓芙吗？”“姓芙蓉！”吴思若没听出她在抬杠，还挺高兴自己的月字留住了，加的姓也不错。王妈问她多大了。吴思若左手比划一，右手比划四，说自己十四岁。“还早，”王妈说，“你可以再练两年。”2紫竹派都练什么呢，房间里放一顶缸，里面没有水，一只脚迈进去，然后就在缸沿上坐着，什么都不干，手不许扶，脚不许着地，一坐就是一天。到晚上也不让你安生，浑身酸痛刚躺到床上，王妈提了一篮鸡蛋进来，叫她起来，等会儿睡。鸡蛋不是给你补的，她捡十个鸡蛋放在床中央，让吴思若平躺上去，把鸡蛋枕在腰下面。图片来源：影视剧《黄飞鸿英雄有梦》“明早鸡蛋碎掉一个，一鞭子，碎两个两鞭子，十个全碎，加五鞭，我要打你十五鞭。”没准儿真会打，吴思若侧过身，小心翼翼把鸡蛋搂在怀里。睡到一半被一鞭子惊醒了。鞭子抽在后背上，吴思若缩在床头，瞪大眼睛看着黑暗房间里的阴影。“我让你平躺在上面，可不是侧着睡。”王妈手拿着鞭子，说完就推门出去了。吴思若从床头慢慢平滑下来，向上挺着腰，咔嚓咔嚓地做了一晚上潮湿的梦。醒来时鸡蛋都碎了，十五鞭打了她快一上午，后背开裂，血滴从衣服里渗出来。吃过中饭，吴思若要继续坐缸沿，后背疼得都直不起来。晚饭睡觉前，王妈又拿了十个鸡蛋过来。“我教你一招，”王妈说，“屁股使劲往下翘，你要借肩膀的力量，挺住胸才能挺住要，之后绷紧不动，起码保住一个，保一个少打六鞭。”吴思若不说话，也绝不会哭，瞪着王妈，目送她出门。王妈走到门口，转回身扶着门框说：“芙蓉月，你给我记住了，你有多大委屈，多大仇，都给我咽回去，练不出来，你死在这儿我都不掉一滴眼泪，要是你练出来了，做了紫竹院的头牌，总有我王妈巴着你那天，到时候你有多大仇，多大恨，随便你怎么折磨！”吴思若想了想，吹灭蜡烛躺进被窝，照着王妈的方法做。屁股还没夹紧，就碎掉一个。无所谓了，反正明早也是全碎。入睡之前她尽量想些好事，早上一床的鸡蛋汤，从上到下十几层被褥，都被人换成新的了。就这一点挺好的，在紫竹院，王妈不要求她干一丁点的家务。早上醒来奇迹发生了，居然有三个鸡蛋没有碎，吴思若恨不得把这三个生吃掉。但八鞭子还是要打的，不知是王妈下手轻了，还是自己经打了，好像没那么疼了。第三天早上又退回去，十个只留住一个，赏九鞭。反反复复，八个月过去基本不会碎鸡蛋了，偶尔碎一两个，王妈也舍不得下手打她了。坐缸沿更是轻车熟路，她现在荡着腿在缸沿上吃饭、背词、弹琵琶，干什么都稳稳的。王妈已经开始训练她拨弦唱曲了，这些她理解，会点才艺总比种地的农妇好一些。可是练八个月的缸沿和鸡蛋到底有什么用呢？王妈回答得直接，一个练女上位，一个练女下位。吴思若第一次听说这两个词。“女上，女下，这是什么功？”见王妈一头雾水，吴思若说了来紫竹院学武的目的，得学点一招制敌的真本事，“师哥师姐都等着师父一死，就掐死我呢，尤其是大师姐。”王妈眨巴着眼睛，大概明白她师父是怎么把她骗过来的了，也明白这孩子在大漠长大，没见过世面，什么都不懂。怎么回答，她得好好想一想，最好有个答案能让她不怀疑，自己日后不必再解释，大家都省心，一劳永逸。王妈想了三天，把杭州城里走江湖的耍把事的都打听一遍，晚上让厨房炒两个菜，和她好好喝了一顿酒。吴思若第一次喝酒，一口下去辣得直往外哈气。王妈又给她斟了一杯，说你师说的没错，把你送到紫竹院，就是让你练功来了。然后她讲了男和女，男人是阳，功夫要一天一天练，十年二十年才有所成，而女人是阴，学武练功有先天优势，不用像男人那么辛苦，一拳一脚地练，在紫竹院，你可以把男人练好的内力一点一点吸到你身体里来。“采阳补阴你听说过吗？”吴思若点头：“好像听说过，但不是采阴补阳吗？”“那是男人吓唬我们的，自欺欺人。”王妈喝口酒，想了想，也许可以把自己推翻，换个更巧妙的表述，她说有些男人会的，采阴补阳，不但不把内力给你，还要把你的内力吸过来。这时候就像斗法，谁法力强，就能把对方吸垮。“那怎么办，怎么办？”王妈讲了两遍，直到吴思若盯着她时，她说，“你要更加努力练功，一旦到床上，绝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！”3十四岁练女上女下，到第二年吴思若要学习琴棋书画。王妈解释这是要诱敌深入，功夫练好，在战场上打仗是一回事，把敌人勾引到战场，又是一门技能。到十六岁终于要挂牌接客了，价高者得，最终夺标的是一个三百多斤的老员外，看起来身体还行，只是太胖子，走两步整幢楼都跟着颤，要四个人把他架到二楼，才不至于把楼梯的木阶全部踩折。吴思若迎来第一个对手。那天晚上王妈去房间，跟她说了几句话。她把油灯换成红蜡烛，在床上铺一条白绫，将酒菜摆在桌上，把客人请了进去。她边陪笑边后退，面对着两个人关门出去。然后她还是不放心，叫龟奴搬两个小凳守在门前。万一有意外，真的，退双倍钱也不能让芙蓉月被这胖员外压死在房间里。开始她还能笑出来，她清楚地听见员外坐下来吃东西，吴思若他身后呵斥，开始吧，你还等什么！可没多久她也笑不出来了，吴思若没有了呵斥，反而不断地哀求，求他不要这样，求他放过她。似乎客人没听她的，到后来吴思若声嘶力竭地哭，大喊：“王妈救我，王妈救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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